“丰年的情况,医生怎么说?”陈辛将熄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心弦再次紧绷。

        “情况不好,下了伤危通知,”陈捷声音带着点嘶哑,以及说不出的黯然:“医生说脑袋受了重创,严重脑震荡,腹被利器刺伤,断了几根肋骨,也伤及内腑,两胳膊和腿都有断裂性骨折,就算能接好,百分百会留下后遗症。

        还有脸也毁了,耳聋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总之,残疾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就看是几级的区别。

        医生说伤势太重了,有可能熬不过这次手术,我就怕他下不了手术台。”

        陈辛伸手搂住弟弟的肩膀,长久的沉默,过了半晌,声音轻轻的:“给乐乐打电话吧!”

        陈丰年伤得太重了。

        他们不能抱侥幸心理。

        小乐乐医术高,向小乐乐求救,不丢人。

        陈辛和家人都不想麻烦乐清,更不想麻烦表侄女小乐乐,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事关陈丰年的一生,他们赌不起。

        “我也想过的,远水救不了近火,想等手术结束再看情况,万一人下不了手术台,乐乐来了也是独增伤感。”陈捷垂着头,心头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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