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乐乐愿意忍着奇葩祖孙,只是想让周家舅舅早点从麻烦中脱身啊。”陈康懂了:“可惜了那只玉碟子,几百万的贵重品就那么没了。”

        “是啊,可惜了。”蚁老岩老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老太太们有女人们爱聊的话,她们喝完茶又下楼去扎堆唠话、去四周溜跶。

        半下午没那么热,晁老爷子万俟教授和陈康也出去串门。

        等其他人走了,蚁老伸指弹向对面坐着的小丫头的脑瓜子:“小丫头,今天那时刻,不说你自己,就依宣家华家小子的身手绝对能把东西抢回来的吧。”

        “是啊,依我的速度,在那只小作精从蒙某人手中抢玉时我就能阻止她,我没那么做。以宣少华少的身手自然也能将玉救回来,是我没让他们去救。

        我早就想收拾那家伙一顿了,这不一直没充足的理由,要是为点芝麻小事直接动武,传出去人家以为我有多嚣张跋扈,会认为我和周家长辈们虐待周家儿媳和继女。

        李家的小作精在外人面前也惯会做表面功夫,总是一副弱小可怜的样子,都以为她是个好孩子,就连尹老校长也看走了眼。

        她在周家乐家有千般不好,不管多能作妖,外人不知道。

        这次就算她偷了东西,因为没有损坏,我要是动手教训人,别人也仍然认为我得理不饶人,毕竟蒙女士好歹是周家媳妇,终归是有点亲戚的。

        让她摔坏了玉,性质就不一样了,我损失一件价值几百万的古董,莫说我暴打某人一顿,就算我暴怒之下下手没轻重把人打断手脚也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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