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美少年瞅着脸纠成苦瓜状的小欧同志,内心毫无波澜:“小欧同志,建议你千万别把建议我妹妹剪掉长发剪掉牵挂的话说出来,且不说我妹妹的长发是因为研究需要才留着的,就算是其他原因,你敢说一句我家小团子头发长不适合当运动员的那种话,晁家长辈们和王师母准会把你大卸大块,让你粉身碎骨再挫骨扬灰最后保准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欧教练弱弱的耷拉着脑袋,脸色凄苦,一片愁云惨淡:“小晁同志,后果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只会比我说的更严重,”美少年眼中笑意浓烈:“昨天我带小团子去见王师母,王师母生恐我妹妹哪天把头发剪了,嚷嚷着要住我妹妹宿舍时刻盯着,我妹妹向师母保证眼前几年不会剪头发,王师母才肯放人。

        我家长辈们就甭说了,一群长辈们看到小乐乐终于愿意留长头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全部化身小迷弟小迷妹,合计着编什么花型最漂亮,谁敢让小乐乐剪头发,那绝对是晁家的第一号公敌,我家的那八位大家长一定会跟人拼命。”

        欧教练只觉生无可恋。

        去点饭的男生也端来了煲仔饭,瞧见欧教练那张脸万念俱灰的表情,体贴的帮老师又取来筷子,还去找来一碟超辣的酱。

        欧教练心痛得无法呼吸,默默的化悲痛为力量,努力的扒了几口饭,特别没骨气的找小女生打商量:“小乐,你答应我一定抢回冠军行不行啊?”

        乐韵旁观了欧教练的各种表情变化,笑嘻嘻的问:“欧教练,你是不是觉得头发太长,会影响我的发挥?”

        “嗯,”欧教练诚实的点头:“运动员留长头发的也有,大多也就及肩的马尾,从没有谁像你这样啊,你这么长的头发,比赛的时候怎么办啊?盘起来也有好几斤,会增加负担,编成麻花辫,跑动时像鞭子似的抽打自己,说不定会妨碍到别人,被裁判罚牌。”

        那么长的头发,怎么处理都难啊,盘在脑顶给脖子增加压力,如果编成辫子环脖子上,那么大热的天会热死自己,拿在手里更不现实,披垂在后背跑动起来肯定甩拍到其他运动员,会被认为故意伤害或妨碍其他运动员,要吃牌的,甚至可能会被禁止再上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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