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辛打通电话就等着,当有人接了,听到一声清脆甜糯的“表伯父”,喉咙不由得就硬了:“乐乐,我是大表伯父陈辛,我……也知道你忙,可没办法了,不得不打扰你,你表弟陈丰年被人打成了重伤,在医院抢救,有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他不打电话的时候还能挺着,打通电话就挺不住了,说着说着,一条大汉已是更咽难成声。

        “陈丰年被打了?”乐韵差点怀疑耳朵有毛病听错了,她以为陈丰年又犯倔,不肯努力学习或者又出现了严重偏科的征兆,没想到听到的却是重伤的消息。

        她叫陈丰年熊孩子,只是因为他偏科,听不进家长的话,有在偏科的路一条路走到黑的架式。

        实际上,陈丰年不是那种不懂事的熊孩子,他喜欢球类运动却又文静秀气,并不是不学无术爱惹事生非的那种捣蛋熊孩子。

        那么乖的熊孩子被人打得可能下不了手术台,那得多大的仇恨?

        乐韵下意识的问了那么一句,立即又问:“表伯父,你们在哪个医院?你发地址给我,我立即赶过去,你们请医院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陈丰年一口气!”

        陈辛听到小乐乐不用他说请,她已经当即决定赶来湘南,眼眶发热,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来不及说其他话,那端挂了电话,陈辛捧着手机,看了一眼当电话打通时就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弟弟,扯出一丝笑:“莫怕,乐乐说她会赶来!”

        陈捷抓着哥哥的手臂,唇紧抿着,手也掐得很紧,只是点头。

        陈辛安慰弟弟一句,将医院名称和详细地址发给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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