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套衣服是我送晓竹的是吧?”某个小禽兽痛得痉挛,乐小同学是半点不心软。

        “……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要陈晓竹的东西……”陈昭仪怕了,乐韵她太可怕了。

        “呵,不敢要,有机会你还是会抢陈晓竹陈晓荷的东西的,对吧?你爹你妈没教育好你,我再请你们陈家先祖们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乐韵最了解像陈武陈雷一家子那些人的性子,那是典型的狗改不了吃屎,不管嘴上保证得再好,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疼。

        所以,对于那种家伙不要讲道理,往死里整治就是了,整得他每每听到她的名字就禁不住害怕,才能有效。

        也因此,她毫不手软,一脚又将人给摁墙上摩擦。

        陈昭仪惨叫着,连抽噎声都含糊不清。

        陈家后来的众人看得那一慕,后背一阵阵的发麻。

        陈晓荷看过去,看到乐姐姐在整治坏堂姐,眼睛亮闪闪的。

        将罪魁祸首给搓磨一顿,乐小同学再将陈相也给整顿得保持坐姿,笑咪咪叙旧:“说起来,我们也是老对头了,小时候你仗着你长得四肢发达,不是你自己打我就是联合别人一起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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