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救我,爹地救命……”珍妮拖着一条断腿爬了几下,遭大力一脚踹得趴地,痛得眼泪鼻涕直流,哭着求父亲救命。

        约翰森的目光定格在东方少女踩在珍妮的手臂,几乎不敢大声呼吸,哑着嗓子央求:“小姐,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向你道歉,请你原谅珍妮,她是个刚生了孩子的母亲,她要养孩子,不能失去手脚。”

        “几个小时之前,约翰森你还高傲地命令我去给珍妮治病,威胁我说不配合,不介意让我哥哥和朋友吃苦头。

        还有珍妮,你不是骂我是个给富人看病谋生的下贱货吗?现在怎么不骂了?

        你不是很高傲地威胁我说我不滚过去给你治病,你让我哥哥给你做床奴,这会怎么不说话了啊?

        你们将手伸向我的亲人和朋友,绑架了我哥哥和朋友威胁我时,态度可不是这样的啊,约翰森,现在你说说你想给我哥哥吃什么苦?

        珍妮,你也说说你准备用什么方式强迫我哥哥给你当床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乐韵报仇不过夜,新帐新算,哪怕伍德父女俩想贵人多忘事也不可能忘记几小时之前说的话,如果记不起来,她也有办法让他们记起来。

        约翰森的脸色唰的一下惨白,肌肉都在颤。

        约翰逊的脸色比哥哥约翰森的脸色更难看,他与老卡塞尔、罗伯托、米罗呆了几天,清楚地了解东方医生小姐有多爱她的哥哥和弟弟,谁动她的哥哥和弟弟就是触她的逆鳞。

        医生小姐对于私生活不自律的感染艾病的人想找她都不愿意给人治病,珍妮还想染指医生小姐的哥哥,简直是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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