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已经吓傻了,乐家的人连她们家哪天卖树签合同,哪天收钱款都知道,是不是等于她们家做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呜呜哭泣的蒙嫂,也惊恐得又一次忘记了哭,愣了愣神,给自己女儿救场:“刚卖了树的那几天,觉得钱太少,又……东拼西凑的找人借了些,才敢来。”

        美少年转头望向小青年群:“与李某妍同村的那个小刘同学,李某妍她家找你们村里人借钱了吗?”

        李婆婆住的小村中的一位刘姓小青年,高考考了六百十几分,妥妥的超了一本线几十分。

        小刘同学家也是李婆婆的邻居,以前李婆婆来梅村,都是小刘家帮李婆婆看家喂鸡鸭。

        甚至,小刘的堂哥与李小妍是同届高中生,以前去县里读高中基本也一起来回,方便走山路时有个照应。

        小刘很诚实摇头:“没有。李家没有找同村人借钱,也没听说她们家找谁借钱了,她们最近也一直在家,倒是先后有好几回找我问我们学校考得好的学生今年会不会来乐家,哪天来。”

        小刘同学的家长也补充了一句:“小哥,李婆婆家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同族李姓人在小村就三户,出了五服,关系也并不怎么样。

        另有一支同族在另一个村,隔着两座山,走直线也有七八十里路,而且在李小妍她爸还活着时就断了亲,都没来往了。”

        得,小刘同学和他家家长的实话,如一个巨大的巴掌,又甩在了李家娘仨的脸上。

        蒙嫂感觉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垂下了头,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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