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捕捉到火焰回归他心脏的痕迹,乐同学飞快的抓过阉人的大手:“给我看看的手。”

        燕行刚想垂下手臂,手被抢走,被一双细腻温润的小手捧住,小萝莉的小爪子比初生小猫儿的小爪子还软,她一手抓着他的手指,另只手的手指好奇的在他的手掌心里戳来戳去。

        燕行站着没动,任它臭味冲天,也眼不改色,就那么静静的欣赏小萝莉的表情。

        她兴致盎然的研究他的手,他心灵平和的欣赏她的表情,她想研究他,他想看的仅只是她的反应,一个静如巨树,一个活跃灵巧,形成一幅动静相宜的画。

        庄小满觉得自己眼瞎了,小女孩捧着队长的手左看右看,好像在观看玩具似的,他们队长竟然没有甩开,还很配合的让小女孩玩赏,他确信今天的太阳绝对不是打东出的,哪怕谁告诉他说太阳打北出的他也相信。

        小女孩兴致勃勃的在研究队长的手,他不好催,也不能催,无声的望天望地,这地方又臭又脏还有个残缺不的尸体,小女孩难道就没发现吗,她怎么还有心情研究队长的手?

        眼睁睁的等了足足半分钟,小女孩还没有意识到环境问题,庄小满想哭的心都有了,那谁,喜欢研究队长的话,请换个地方好吗?

        “奇怪。”乐韵研究良久也没有研究出火焰来往的媒介,只好把阉人的大手还回去,找不到任何痕迹,大概就只能用她从空间取拿物品的例子来解释,可能用的也是精神力。

        “不研究了?”低沉磁性的美妙嗓音,如一曲钢琴奏响,悦耳动人,几疑令人遗忘记了身处臭味熏天的密闭空间里。

        “嗯,暂时不研究了,以后有疑问再继续。”乐韵是个诚实的孩子,摸摸后脑勺,把背包单挂在右肩上,面对逝者的方向默默的躹躬。

        逝者已逝,人死了一了百了,活着的才是最受煎熬的。中年男人死得很惨,可他再也感受不到痛,他活着的亲人见到他的遗容与惨相,那种痛苦,那种阴暗心情,或许将要伴随后半生,直至生命尽头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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