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怕是要让学弟失望了,”晁宇博镇定自若:“因为只是被打晕,并没有受到其他伤害,还不足以立案,而且现场没有目击证人能证明有人打晕了,本人又醉酒没有及时醒来,无法指证谁是罪魁祸首,甚至,哪怕真记得是谁打了,因为醉酒,别人还可以反告借酒闹事、敲诈,因此,想找人赔偿也是不可能的。”

        王少校只想说一个字:妙!

        李少抚额,小晁能把死的说活,能把活的说死,这种小事,在他眼里完是小事一桩,分分钟就能搞定。

        “那就是说这是无头公案了啊。”王修文垂头丧气的叹气。

        “大体上是那样的,真要追究起来,王学弟和班同学也免不了罚,为新生身体健康,学校三申五令规定军训期间不得饮酒,王学弟班同学聚众酗酒,本身有错,幸好仅只王学弟被误伤,没有出什么事。”

        “这个……”如遭了一盆冷水,王修文呐呐的:“晁会长,我们真……会受处罚吗?”

        “按理是要扣那么一点点的军训分,念在王学弟被误伤的事儿上,大抵就给个口头批评,告诫学弟们以后别再犯吃酒误事的错误。”

        听说仅只是口头批评,王修文那高高悬起的心落了地,只要不扣分,不记过,挨几回口头批评小意思,不就是被训一顿嘛,听听就过去了。

        晁会长安抚王同学几句,嘱咐他好好休息,和王少校离开医院,一起去听国防生们的教育课。

        两个班国防生们共上教育课,当王少校和晁会长到达,课已上了一会儿,仨人从后门进大教室,默默的听,当中途课间休息,学生们才发现教官和学生会长来了,暗中吓了一大跳,也庆幸不已,幸好他们有认真听讲。

        少年会长并没有讲话,王少校讲得一大通反侦察方面的知识,末了还留下他带的班,再三强调军人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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