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公司拥有者,乐家兄弟是不用遵守朝八晚六的工作规律,他们到九点多钟才到公司,看见两位特警官,心中当即就一个咯噔。

        两位警官没有半句废话,直接通知乐家兄弟乐诗筠被拘留的事实,将拘留证送达家属手里便离开。

        “小筠,拘留?”乐富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乐富康也懞了,乐家在京城虽然连富豪末流都算不上,好歹勉强立稳足根,能有现在的稳定与在青大读书的乐诗筠挂钩,如果乐诗筠涉事被拘留,对他们乐家的影响相当大。

        两人面面相覷,也不管公司前台和负责接待警官的秘书们,立即冲出公司,开车赶往警局。

        乐家兄弟俩开着奔驰,找到拘留证上的警局想见乐诗筠,了解发生什么事,然而警局拒绝让家属与乐诗筠见面,家属问被拘留原因,只回说故意伤害同学,被伤害同学报警,受害家属律师委托律师连夜起草起诉书向法院提出讼诉,再具体的情况则请家属等候调查结果。

        乐家兄弟本来还想软缠硬泡,然而当警局工作员透露说乐诗筠不仅因犯故意伤害同学罪,还涉嫌使用走私禁药,可能还将面临公诉,两兄弟当即冷汗泠泠,再也不敢纠缠,风卷残云般的离开警局。

        身为当事人,他们知道禁药来源,乐诗筠手里的药本身就经过他们之手,如果被拘留还涉及禁药,真被查出什么来,事情就大条了。

        乐家兄弟暂时也没空管乐诗筠被拘留的事,急匆匆的去处理禁药事件的尾巴,他们要做的就是转移某些东西,抹去所有痕迹。

        乐诗筠醒来已是半上午后,最初只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她以为是医院,爬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连衣裙,膝盖上缠着纱布。

        然而再看四周,不是医院的病房,只是一间小小的房间,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椅子,墙上贴着“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标语,唯一开着的窗子的格子也是比大手指还粗的钢条,还有细密的铁丝网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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