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半个月,身上流的汗是黄汗,有腥味儿,后来汗不带黄,也不腥,脸上脱了一层皮,白了好多。

        药丸子到上个月刚吃完,吃药期间,第一个月没过夫妻生活,上个月快月底时,乐清憋不住,两人干柴烈火了一晚。

        回想起来,周秋凤老脸一红,孩子应该就是那晚有的,算起来真的不到一个月,摸着肚皮,她内心挣扎得厉害,这个孩子,留,还是不留?

        嫁给乐清,有乐乐,将来老有所依,她知足了,从没想过再生孩子,可现在毫无预兆的怀孕,这个孩子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以前盼个孩子,求神拜佛,吃药求医,什么都愿意,就是怀不上,现在好不容易怀孕,却是这么让人进退两难。

        让她流产,她舍不得。

        乐家是乐乐的,如果生下孩子,等于要分乐乐的财产,乐乐能同意吗?

        周秋凤呆呆的坐着,心思反覆,呆坐不知道多久,也没想出个结果,当医院的人多起来,来来回回走动,她恍然回神,跑去各个窗口看化验结果有没出来。

        化验结果逐渐出,等拿齐化验结果,又送给主诊医生看,等医生看过说没问题,周秋凤马上打个小车回车站。

        她赶到车站,赶上回九稻的最后一趟车,一路纠结,一路矛盾,到乡街上开自己的电动小三轮车回家。

        飞车回村,周秋凤到家开门后心不在蔫的,也没忘记家务事,喂了回来讨吃的小鸡,捡了鸡蛋,又打扫好屋,到日落后收回晒的红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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