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客无话可说,便显得有些尴尬。

        茶童们早已万事俱备,当听到少主护卫传茶,立即冲泡一壶茶,端至二楼,交给阿大;阿大端茶托送茶进冬字雅间,为客人和少主沏一盏茶,退到门外。

        宣少端起茶,做个“请”的手势,与兰少品茗。

        上等的大红袍,茶汤橙黄明亮,有郁郁兰香。一主一宾,连冲茶三盏,香气仍然浓郁。

        茶过三巡,兰少告辞,阿大送客下楼,再由跑堂茶侍送出门。

        阿大折回二楼雅室,见少主并没有要回餐馆的意思,脱鞋坐茶几一侧,为少主沏茶。

        宣少捧着暖暖的茶盏,看向低眉垂眼的贴身护卫:“阿大,对山翁老人的弟子印像如何?”

        阿大微微仰面,略感不解:“少主是说钟离前辈的弟子燕行?”

        “对,我记得前几年老家主云游曾去山翁老人清修之地与山翁老人谈经论道,那次随侍在老家主身边,应该见过山翁老人的弟子。”

        “确是。”阿大眉宇间逸出一丝敬意:“那次跟随老家主拜访山翁老人,有幸见到了山翁弟子燕少,只是那位燕少当时重伤,山翁老人将弟子接至身边养伤,老家主曾赞燕少是位铁骨铮铮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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