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个照面说出个子丑寅卯,说明是有真材实学的,不是信口开河,再说了,我本身也知神经方便的病其实没有完治逾的可能性,就像赌石,我赌一把又何妨。小妹妹,医药费多少?”他三个月前便开始接受治疗,并没有什么效果,试试中医也无妨,反正都是死马当活马医。

        “医药费可以先不收,等恢复再付。我收费可不便宜,这样的疑难杂症,五百万起价,还要配针对性的药丸子,药丸子一颗最低一万,这是在首都的价,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杨炫眉峰重重的抖了几抖,多嘴问了一句:“小妹妹,我大概要多少药丸子?”

        “针对治神经元损伤的药丸子一副,一天一颗,一个月的量,其他的药在五百万费用的范围以内,不另收费。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可以接受,也可以当笑话一笑而过,再另寻高明,选择赌,如果在半年内没有治愈,有理由拒绝付医用费。”

        乐韵想咬指头,她接的病人够多了,可这个病例是第一次遇见,有接手当实验试手的必要。

        “小妹妹,最后一句不说我会更有信心些。”杨炫第一次露出极为愉悦的笑容,小女孩真有意思,还建议病人如果治疗不理想当老赖。

        “的意思是选择赌一把?”

        “必须赌,赌石多年,拿我自己赌一把也不错。”

        “决定赌,那得自己配合我,我先帮针灸一个疗程,抑制住神经元继续病变,我手头针对神经元的药材不齐,高黎贡山里有几种,另几种在京城外的山脉上有,还有几种我要走趟Z省,我接了好几个病人都需要制作药丸子,找齐药材后预计新历七月制药,在我制药前,要给做针灸,具体时间我按排好通知,每次需去京城住上七天左右,制出药丸子后还有最后一个疗程的针灸。

        我来Y南省是去高黎贡找一种植物,大概在农历二月初进山,进山前的空闲时间在边城逛逛,在瑞市停留三到四天,然后往高黎贡方向移动,安排好工作,跟随我行走的路线几天接受针灸,第一次针灸至少要七天。”

        杨炫听得极为认真,等小女孩说完,才问疑问:“针灸有没有什么特别要求?时间在哪个时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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