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炫放松身,随着小女孩子帮按摩,有时也忍不住张紧心弦,过了一阵,便觉头部和左脸有几个地方灼热来。

        那种灼感与晒太阳或烤火的热不一样,还伴随着扎针式的刺痛感,灼感越烧越热,刺痛感也越强烈。

        刺痛传散,整个头都在炸着痛。

        小女孩说针灸的时候因为要刺激血液加速,会冲击到神经元,头会痛,他心中也早有底,忍着痛,不发一声。

        痛越来越强,他只觉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汗珠子从额头往下流,能感觉汗成线,汗珠滴落在衣服上,后背也在渗汗,他自己都闻到一股子汗味儿。

        汗味有点大,杨炫心里有点羞愧,闭紧眼睛不敢吭声。

        “不用紧咬牙关,痛的话哼哼也没关系的。”乐韵看到杨土壕隐忍得脸,友好的关怀患者:“要不,教我缅甸语和傣语,不用教太多,教我一些基本语,像多少钱啊,数字啊,我能听懂,方便跟人讲价,免得被坑。”

        杨炫怕不小心发出痛哼被小女孩笑话所以才抿着唇强忍,听说她想学缅甸语,“嗯”了一声,细声细气的跟她说话:“我先教小妹妹几句关于价钱的傣语和缅甸语……”

        他忍痛教语言,先教数字的发音,原本只是因为小女孩帮自己针灸,她想学民族语言,他当然要尽力而为,教着教着,注意力也在不知不觉间转移了,忽略了头痛。

        他教得开心,乐小同学学得认真,一句一句的学,她记忆力好,他念一遍,她记得住,就算发音有些拗口,还是有模有样的。

        一堂语言课足足上了半个钟,杨小青年汗湿了后背衣服,头皮也是湿漉漉的,当听说可以拨针了,他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终于发觉头没那么痛了。

        乐韵慢慢的拔金针银针,收回来的针放玻璃管瓶里消毒,收回部医用针,收物品:“大哥哥,先用干毛巾擦擦汗,针灸完暂时不要洗燥,至少要等半个钟,千万别冲凉水,洗头一定要温水,也不要用大力摁搓头皮,洗发水也不要用太多,免得化学品从针孔渗进头皮,晚上尽量别出去玩,不要吹冷风有利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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