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什么时候下的毒手……”赵立只觉身都在冒寒气,比冬天掉进冰窖里还要绝望,脸痛苦的痉挛扭曲,手脚发抖,上下牙也在打架。

        “问我是什么时候下的手是吧,可以告诉们,就是在们弄得王千金流产不久。我没食言,赵宗泽还没死,给赵家留了一条根,赵丹萱也算是半条根,对们我很仁慈。我该说的说完了,们早点上路吧,一家子同时上路,黄泉路上有伴,们不寂寞。”他才不会说是在看守所当着他的面做的手脚呢,更不会出卖小萝莉,反正渣爷爷也没机会去查证,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渣爷爷渣爹心狠手辣,丧尽天良,让他太姥姥痛失爱女外孙女,残害他二十几年,渣爷爷渣爹对他那么狠,就算他们马上要死了,他也不能让他们好死,他们最在意什么,他偏不让他们如意,要让他们在死亡前再尝尝绝望的滋味。

        渣爷爷最疼爱私生子的赵宗泽,知道赵宗泽无生育能力,赵丹萱也无生育有力,就算死也是死得不甘心,如果人真的有灵魂,他死了也不会安息,这样,让他们不得善终,死难瞑目,岂不快哉。

        将最想告诉渣爷爷渣爹的“好消息”告诉他们了,燕行不想闻尿骚味,收敛笑容,站起来,转身大踏步的离开,再不回头。

        当听到青年说“一家子同时上路”,赵立的后背脊里寒气直冒,心里的恐惧、绝望,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浑身又打颤,害怕到了极点,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燕大校跟他的亲人话别了,武警也不迟疑,又去架起赵立,让他跪好。

        燕行走出枪决地点,并没有去贺家那边,站在武警队伍里,近距离的看枪决犯人。

        监督执行枪决的武警队,亲自去检查一遍,确认可以枪决,下达指令:“准备-”

        架着犯人的武警们快步跑回队伍,射击手推弹上膛,指着犯人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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