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满奶奶也不接胡村长的烟,去给客人倒杯凉白开水,便什么都不说了。

        “不抽烟对身体好,我就是管不住嘴。”胡村长自找台阶下,将烟收回来,夹自己耳朵上。

        “老胡,俺们都是熟人,我也不给绕弯子,来找我让我为带来的这个人向乐家讲情面的话,那不用开口,这个忙我不会帮的。”周村长看到王迢,就猜知胡村长的来意,开门见山的断他们求帮忙的路。

        “老周,这个……这个是王迢求到我面前,他说他家知道以前做得不厚道,也后悔自己做的事,为村民排忧解难是村长的份内事,所以我才来请帮忙的。”胡村长立即觉得不妙,先一把将自己摘出去,说明自己是出于公事考虑,不是私情。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这个忙我帮不了,哪怕找乡长县长来,我还是这句话,这种忙我帮不了。”周村长坚决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胡村长有点急:“老周,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十座庙,王家的孩子也着实可怜,不管大人,看在孩子的份上,可怜可怜孩子吧,帮向乐家姑娘给说几句好话,请她帮帮忙。”

        “老胡,这么跟说吧,”周村长觉得必须解释清楚:“乐家是懂得记恩的人,所以我这张老脸在乐家父女面前才有几分情面,甚至可以说我现在一巴掌拍乐清脸上乐清也不敢跟我翻脸,但是,乐家姑娘可就不同了,我敢对乐家姑娘扔起巴掌,下一刻别人就敢直接把我就地枪毙。

        现在的乐家姑娘可不比以往,乐家姑娘如今是高不可攀的贵人,我这点情面论起来可以说极为珍贵,每用一次情面便薄一分,这情面我还想留着到必要的时候用,也想留着给我自己家的儿孙们用。”

        胡村长惊怵了:“枪……枪毙?”

        “对啊,就是枪毙,”周村长很平静的点头,继续解释:“大概们还没听过昨天我村这里发生什么事,昨天乐家姑娘从首都回来,有几位朋友同行,恰巧乐清以前的女朋友来闹事儿,论理论输,女人恼了想打乐家姑娘,乐家姑娘身边冲出两人三下五除二将女人放倒拷了手脚,还鸣枪警告,两人说得明明白白,他们是奉上头命令保护乐家姑娘安的军人,任何攻击或伤害乐韵的人一律视为恐怖分子抓起来,有反抗不服的,警告一次不听,他们有权将人就地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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