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帅哥在比惨相,乐韵嘴角抽了又抽,找出自己的针盒和手术刀套,手套,几只U形管形样品瓶,以及之前配制的几样药汁和药渣,拿只纸盒盖子装起来端着出卧房,走出堂屋,看到帅哥们排排站,没好气的训:“们个个站着干什么,手头的事做完了吗?是不是想减肥,晚上只想吃白米饭?”

        “小萝莉不要火,我们就上工。”

        “小团子,我们正在努力干活。”

        小萝莉威胁要扣份子,帅哥们秒速间作鸟兽散,纷纷冲去做自己的活,在堂屋的蓝三和辛家三位青年默默的忍着笑,就知道众少看热闹会挨小姑娘涮,果不出所料。

        燕行辛五少也麻溜的溜回乐家堂屋,笑嘻嘻的干活;学霸们坐回自己的位置,洗手里的东西,还可以观看小乐乐上工。

        乐乐经常使唤帅哥们,乐爸见怪不怪,哪怕姑娘凶走帅哥们也没觉啥不对;刘路一脸懵逼状。

        帅哥们散开,没人挡路,乐韵才看清刘宏媳妇的惨相,也想抚额,这也太惨了吧,人家说肿成猪头,刘宏媳妇肿得比猪头还厉害。

        人艰不拆,人伤得那么惨,她也不好意思笑,走到刘宏两口子身边,顺手拖过椅子坐着,将盒盖放地上,戴手套。

        看到刘宏还傻呆呆的,也没叫他,淡定的问:“老婆在不久前是不是被刺刮过?”

        刘宏“唔”的一声回过神,手足无措:“怎么知道?我老婆八月尾去割猪草,被蛇给咬过,是无毒的菜花蛇。”

        小萝莉说被刺刮过,学霸们还以为是被什么树呀刺呀给刺伤,感染过细菌,当乡邻说是被蛇咬过,个个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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