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我被人恶心得吃不下饭,不安慰我还泼冷水,我很难过。”没有得到安慰,燕行委屈巴巴的撇嘴,小萝莉怎就不可心怜他呢,不担心他清白被毁。

        “有什么好委屈的,其实可以接受啊,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也有正常生理需要,不是招鸡,送上门来的女人,男女双方自愿一夜风流的话,应该不算违反军纪。”

        “我更难过了,”小萝莉支持自己破身,燕行更委屈:“军纪就是军纪,无论在哪都得守着,这是军人的原则和底线,不跟不是结婚对象的人睡觉,是男人的原则和底线。哪有像这样,支持人乱跟女人睡觉的,是想陷害我,想让我被人举报挨处分吧。”

        “谁叫把的私事拿来装可怜的,那么丢脸的事都搬来当委屈说,脸红不红。”

        “不觉得害臊啊,对了,知道那个不脸的女人是谁吗?”

        “本来不知道的,特意问了,只有一种可能,必定是某个镇当地官头儿的千金,或者是其他省市的当官的二代三代,要不就是富二代三代,或者是混混界的太妹大姐头。”

        “脑子转这么快,总不给人保持神秘的机会,真好吗?”燕行很想揉小萝莉脑瓜子,真是的,就不能表达好奇,让他当个揭密的人,有点自豪感。

        “我觉得挺好的。”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让我觉得我是白痴似的,”小萝莉眉开眼笑,燕行心情也跟着飞扬:“对了,那个厚脸色的女人姓刘,叫刘倩怡,她妈是黄家人,跟有私生女的某个黄某人是堂姐弟,女人他爹任鱼镇的镇长。”

        “黄家人啊?黄家人不要脸是传统。随便遇个人都跟黄家有关系,可见黄家在E北有多大的份量。”又扯上黄家人,乐韵就只想“呵呵”,黄家是拾市几百年的老牌地头蛇,家族渗透力自然非同一般。

        “那是指他们没得罪前,得罪了,离衰败时间不远,现在大概是最后的辉煌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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