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算的二十五桌都是保守数,有些人家会带上伢崽,小伢崽们也占座,那就更多了。”

        乐爸抱头:“乐乐,这可怎么办?那么多人啊,我想着就头晕了。”

        周秋凤好笑的补一句:“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周满爷爷,我家没说要办酒啊,为什么还会有人来?”乐韵望望老爹和凤婶:“老爸,没有对人说要办酒吧?”

        “没有,办酒席那么麻烦,又不能收礼,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会蠢得对人说办酒。”

        乐清讨厌麻烦事,周满奶奶直笑,周村长也是一脸苦笑:“小乐乐,是不知道,家一层二层铸面板时就有人想来了,我说乐家不办席,给挡回去了,这封顶人家要来我可是挡不住。”

        “好吧,人家要来,我只能举起双手双脚欢迎了,我只是心痛我的海鲜啊,我以为我们自家能美美的吃上一个月,这要办一次席,海鲜也保不住了,我收集到的几根老党参和火鸡尾巴也保不住了。”

        “呃,党参没了,再去挖吧……”周村长笑着鼓励,没办法,人家要来,不做准备的话,真来了没地方坐那就真的下不了台。

        乐爸周秋凤也心疼小乐乐的药材和楼上的海鲜,奈何没办法,只好委屈自己少吃点好吃的。

        燕行陪周村长夫妻聊了很久的天,上楼去收拾床铺,看到蓝三铺的稻草软床,欢喜的搬个被窝铺上去,两人并躺,不用再另外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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