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一手提起某刚,如提一块海绵似的将人提到女飞头呆着的地方放下去,再将澹台觅冬提给他过目:“这是儿子,儿子背上的伤不是我弄的,他自己犯了错,被澹台家族打了一顿,还有啊,抓走儿子是因为妙妙丹绑架我弟弟,我报复她才抓她的儿女,儿子让带回去,妙妙丹这个女人就算有人拿百万斤翡翠来交换我也不会同意,没有谁在伤害了我的亲人之后还能身而退。”

        妙妙丹在听到刚向小祸害认错,将责任推给她时,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刚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放弃她?

        看到刚被带过来,她看着刚,期望他能看自己一眼,他竟然看也没看她,当听到小祸害说不同意别人赎她,恐惧的想喊连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心被无尽的绝望淹没。

        吴刚看向自己的儿子,看到那张脸几乎下意识的望向丹,看到丹满是皱纹的脸,非常嫌弃,连带的对儿子的期待也淡化了。

        “这是儿子的证件,带儿子回去立即给他改国籍,再让他拿着我国的证件到处招摇,我哪天知道哪天去干掉他。”

        乐韵将某个人的证件掏出来丢给某刚:“还有件事也得说明,妙妙丹给我弟弟注射‘DIAS’病毒和狂犬病病毒,做为报复,我抽我弟弟的血还给妙妙丹的儿女,我完美的研究出一种药杀死了‘DIAS’病毒,对狂犬病毒目前只能压制,所以嘛,这个青年体内也潜伏着狂犬病毒,没人知道会不会发病,要恨就恨妙妙丹,妙妙丹不绑架我弟弟,我才不会闲得没事找儿子的麻烦。”

        吴刚原本痛得快麻木,听到某句话,震惊得呼吸剧变:“……的药能杀死‘DIAS’病毒?”

        “有什么好奇怪的,在我看来没有什么病是不能治的,治不好是因为找不到药,找到了药什么病都不是问题,比如狂犬病,等我找到几种珍稀药材研成针对性的病也能治,至于患的弱精,那是分分钟就能治好的小病,可惜得罪了我,我不治,即使找来我认识的熟人出面帮,我看到心里不开心,至少也得收五亿欧元的医药费。”

        乐韵斜睨某刚两眼,无视他的震惊,从宽大的袍子里摸出一只小瓶子往女飞头嘴里倒药汁,一手捏着女飞头的嘴巴,收起瓶子等着飞头晕。

        吴刚脑子乱了,乱成桨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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