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惨叫之声响彻方圆几百米。

        刚检查了自己“伤势”的蚁老,正正瞅见有人朝自己的方向滚来,赶紧连滚带爬的挪到一边,当那人啪达滚到自己不远处,他好心的挪过去扶一扶,那家伙是个小青年,没啥大碍,仅只手掌与脸被擦破皮,伤不重,血却是真实的,糊了半脸。

        他老人家精着呢,检查青年没事,站起来,拖着满是血的腿,一瘸一瘸的爬到黄氏祖坟那块地去“救人”,近前一看,只见黄家那修得比人住的房子还气派的祖坟被整出几个坑,贴瓷墙的坟墙壁也倒塌大片。

        贴着地板砖的墓前横七竖八的乱躺一地的“尸体”,有的在嚎叫,有的可能晕过去了,没有一点动静,有的人正在胡乱的找自己至亲的人,有的在检查伤者,哭声、喊人名字声,交错在一起。

        现场有一股浓浓的烟花和鞭炮响后的那种硝烟味。

        呃……

        讲真,蚁老也被惊到了,小丫头这一手玩得真叫个刺激啊,他觉得某些人应该庆幸小丫头没想将人一网打尽,否则,她在坟四周绕圈埋一圈烟花,足以将某人祖坟方园数里给夷为平地。

        震惊之后就是兴灾乐祸,哎哟,祖坟都被人给挖了,这下看老杂毛还嚣张不!欺负他小徒儿,欺负小丫头,这不是屎壳郎进茅房——找屎(死)。

        他老人家可不觉得小丫头过份,无论是哪个年代,该硬气时必须硬气,该反击时必须反击,要不然人人以为好欺负,都会踩上两脚。

        小丫头给她弟弟出了气,也就是给自己小徒儿出气,蚁老只觉心情无比舒畅,热心的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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