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姐姐在家,乐善时刻粘姐姐当小挂件,姐姐玩到九点在姐姐监督下洗澡,再爬姐姐怀里玩耍,玩着玩着昏昏欲睡,很快便沉沉入睡。

        弟弟酣然入梦了,乐韵也舍不得放他到床上独自睡,一直抱在怀里,当该休息时,抱着弟弟去南边楼与蚁老单独说话。

        蚁老独占南楼,他得哒得哒的走在前头,到一楼正堂屋打了门,等小丫头进去,自己探头探脑的侦察一阵才先关门,笑咪咪的问:“小丫头,有啥好事儿要找本老商量?”

        “是有事儿想跟您老商量商量。”乐韵用脚勾过一把椅子摆正,自己坐下,再匀出手拖过一张椅子摆一边给蚁老。

        小丫头坐着谈的事必定不是小事儿,蚁老从善如流的坐下:“说,我老人家洗耳恭听。”

        “蚁老哟,您别太严肃,您老整那么严肃,我小心脏都不安稳了,”乐韵笑盈盈眨眨眼睛,实话实说:“是这么回事儿,有您老给您小徒儿保驾护航,我是很放心的,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您老总不能常年累月的日夜提防,所以,我跟您商量商量,想再位大佛来我家坐镇帮您老分忧,您老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蚁老内心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他一个人在乐家,小丫头不在时小徒儿就是他一个人的,再找个谁来,岂不是等于要抢走他小徒儿一半的注意力?

        但,他也明白,小丫头不会无的放矢,她想另请人坐镇乐家,必定有什么隐忧,所以并没有先发表意见,很认真的问出疑问:“小丫头,是不是收到什么小道消息,有人对家意图不轨?”

        “目前还没有收到什么不利消息,我是未雨绸缪,”乐韵诚实的说明原因:“我之所以做个决定,是因为我那位师祖老前辈有差谴,我将去一个地方,归期难定,有可能数个月,也有可能三年五载,或者更久。

        我离开三两个月,别人以为我在哪个角落研究植物,不敢冒然对我家下手,若我超过一年没露面,有些不安份的人必定会采取行动,为了防患于未然,有必要再请个前辈给您当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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