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昨天面对这个问题，霍子宸一定毫不犹豫的说开心。可今天经历了周齐的提醒，他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他神色犹疑的道，“大概，还不错？”
“哪里让你觉得没那么开心呢？“秦雨萌引导道。
霍子宸皱了皱眉头，有些苦恼，“我总觉得，钱导和周齐之间怪怪的。你说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为什么周齐会突然跑过来跟我说要我小心钱导啊？”
秦雨萌眨眨眼，看见霍子宸脸上真实的苦恼，无奈的扶额。
如果说她原来还想着多给这个娃找点演艺圈的资源和机会，那她现在觉得还是让他离这些越远越好，他实在不适合这些弯弯绕绕。
“我也有听闻，钱导一些不那么好的传闻。”
严格意义上说，是刚刚听闻的。
陈蒙十几分钟前已经把查到的钱程的资料发到了她手机里，比周齐提到的那些黑料，只多不少。
圈子里只知道他玩得过火，但不知道过火到什么地步。可在这份从特殊渠道得来的资料里，有好几个差点闹出人命，实在让秦雨萌有些担忧。
如果说之前霍子宸还对周齐的话有一丝丝的怀疑，但连秦雨萌的都这么说，他也就打消了最后一丝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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