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其言行,知其人性。

        虽然两人至今谈不上相熟,但在盛喜蓉看来,叶开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所以她对他的某些举动也就更为好奇。

        “叶开,你既然没办法保证到你家过夜或暂住的人全都人品过关,那你为什么还要接纳他们?你可以只让你的朋友来。”

        叶开沉默片刻,说道:“人都有各自的难处,并非所有人都有安稳的生活,特别是20出头的年轻人。来我这里的要么是我的朋友,要么是朋友的朋友,因为没钱或是其它原因,暂时没地方落脚。我这里只是让他们有个地方去,不至于到沦落街头的地步。”

        盛喜蓉从他这一席话中听出了别的意味。

        有几分潇洒,也有几分难过。

        “是因为你父亲吗?”

        盛喜蓉记得范晔提过,叶父是孤儿,或许他在20出头的年纪有过在陌生的城市睡大街或是在公园长椅上躺一整晚的经历。

        电话对面的叶开沉默了下来。

        盛喜蓉安静地等待着。

        良久的沉默后,叶开说道:“不好奇我那天的对你朋友做了什么,导致她以后都不来我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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