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人类计划宣告阶段性失败后,周月娥的心理建设出现全面崩塌,她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以伤害这个城市仅有的女性资源来报复她所仇恨的世界和所仇恨的男人。

        这绝对是错误的思想和不可饶恕的罪行。

        可在某一刻,盛喜蓉却在想...如果每个女人都像周月娥这样极端且不顾一切,那么...男人们应该会害怕的。

        可是并非所有人都是周月娥,即便这个世界再不堪,也有人想要活下来。

        “坏死去除干净,没有分泌物,再观察两天,确定没有继发感染的情况下可以办理出院,到时候口服消炎药,外用烧伤膏药涂抹治疗就可以了。”

        医生站在病床前,一边说一边在病例夹上写着什么。

        盛喜蓉低着头,没敢看他。

        她很排斥医院,尽管她住的豪华单人病房胜过星级宾馆,一眼看去和医院似乎毫无关联,但她仍旧很想回家休养。因为每次见到查房的医生或护士,见到他们身上的白大褂时...她都想吐...

        第一次呕吐发生时,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都误会她怀有身孕,可随着次数的增多,他们开始怀疑她是精神压力紧张导致的刺激性呕吐。

        盛喜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每一次医生或护士出现,她都会垂下头去,避开他们的视线。

        医生查房时,一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叶开眼角微抬,若有所思地看着盛喜蓉。在医生走后,他上身微微前倾,问:“你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恶心干呕的症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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