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手中的烟灰,温情斜睇了一眼温文瀚,一字一句道:“大平洋估计都没你脸宽吧,我分不分手,关你屁事。”

        温文瀚也点了一根烟,他吸了一口,淡声道:“你应该知道的,你和他不是同一类型的人。”

        停顿了下,他又道:“林凯旋的三观太正了,他是白、你是灰,就算你再怎么努力地朝他靠近,你们的三观和想法也不一样,就像现在这样,你不能理解林凯旋为什么非得亲自去缅国,林凯旋也不会为了你而选择留下来,你们就像两条不应该交缠的平行线,或者说你们压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既然不同为何要强求。”

        温情低垂着眸,她的脚尖撵着地。

        其实她能理解林凯旋为什么非得去缅国的。

        所以她更加痛恨自己的理解。

        因为理解,所以她连大声祈求林凯旋留下来的勇气都没有。

        她只能......

        将烟按灭,温情低语道:“温文瀚,我要结婚了。”

        此时似乎只有这句话才能成为温情反驳温文瀚话语的有力一击。

        对呀,她和林凯旋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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