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的表情一言难尽。

        景徐之把师兄当做是黑暗里引人向上的光,却不知道这道光是为了谋财害命而来。

        看着景徐之格外珍惜地摸着师兄随随便便买回来的木剑,并拿起洁净的手帕反复擦拭,楚瓷无奈叹气。

        木剑是师兄送给景徐之的迎门礼,这时候的景徐之还没炼气,对修真界了解甚少,所以也就觉得木剑是把贵重物品,同时于对他散发友好实则心怀鬼胎的师兄郝壬十分感激。

        毕竟从小到大,只有养父母对他最好,其他人都避他如毒蝎。

        郝壬是唯二对他怀有善意的人。

        思起养母,楚瓷微微阖眼。

        妇人已经把自己能做的事都做了,临走还给了景徐之一笔钱,虽抱着希望给密友传信,但并没有成功,反而让他碾转到了修真界。

        不过对于景徐之这种要命的体质来说,恐怕妇人不送他走,他会拥有更惨的遭遇。

        她站在屋檐上,目光从上往下滑,缓声道:“雪涂,你觉得这孩子会不会黑化?”

        “雪涂读书少,不懂‘黑化’为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