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虽然觉得李安娜娇气,但是还是很少有人把她往资本主义那边扯,现在李安娜家里出事了,资本主义的帽子被戴了,李安娜就成了资本主义的代名词。

        这个年代的小孩都爱玩打鬼子的游戏,现在他们已经将李安娜视为鬼子般可恶的人,纷纷交头接耳分享着从大人耳边听到资本家的事。

        屋外阳光灿烂,老旧的窗户上糊着的纸使得教室不算明亮,飘着星星点点的灰尘,教室有几十年的历史,地上跟刷了黑色的油漆一般。

        街头,一群人疯狂歇斯底里,似乎面前的人跟他们有杀父之仇。

        中间有个鹰钩鼻的男人拿着纸一项项的念着罪行,每念完一条,旁边的人都举起拳头,“打倒资本主义!”

        念完鹰钩鼻男人一脚踢在了李启泰背上,李启泰被迫向前一伏,闷哼了一声。

        “资本主义走狗,你承不承认你的罪行。”

        李启泰一开始是沉默的,碎了一边的眼镜里的眼睛是怪异的平静,似是哀钟敲响前的万籁俱寂。

        安娇哭着,眼泪从腮边滚滚而下。

        俩人的沉默引起了鹰钩鼻的不满,旁边跟猴子似尖耳猴腮的男人两手,分别拽住李启泰安娇的头发。

        正要开始动手批斗,李启泰闭了闭眼,说“我承认我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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