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笑道:“你带入宫中的贴身婢子。”
梅雪衣随口问他:“犯了什么事?”
他垂下头,眸光幽暗难测:“替人牵线搭桥,意图秽乱宫闱。”
“哦……”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梅雪衣收回了视线,阖上眼睛,继续假寐休养。
他的语气多了几分怪异:“不为她求情么。”
“为何要求情?”她没睁眼睛,慵懒绵软地问。
“因为她是替你给那个男人传信啊。”他的声音无比温柔,却听得她一阵窒息。
梅雪衣:“……”
从前,手上总是沾着血,不是自己的血,就是敌人的血。如今自己干干净净,娇弱得就像一朵金尊玉贵的花。
不过,蕊依然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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