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这打算。”凌天点了点头，神情凝重。
“你还真的敢想啊，那可是天地奇珍，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发现它的秘密啊。”姚羽玉容满是震惊之色。
“事在人为嘛，再说我也并不强求现在就能推测出来。”凌天淡淡道，可是他心中此时却并不如表面一样平静。
凌霄阁要重建乃至崛起，靠的是大量的高手和完善的培养机制。他此时已然有了好的功法，大量的灵石，不过这些还要有众多的人才才行。
如果他能知晓天髓凝露的功效机理，进而配制出来，那么凌霄阁无疑会拥有大量天资出众的弟子，重建崛起什么的一切都不再是幻想。
“哦，好吧，你听着。”姚羽见他这般自信，也对他充满了信心。
姚羽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娓娓道来，将她服用天髓凝露以后的感受和盘托出。凌天认真聆听，时而问几个问题，姚羽都用心的回答着。
大概过了一炷香，姚羽终于讲述完毕。而凌天则埋头冥思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状态几近入魔。
良久，凌天才停下来，神情恢复清明，然后叹了一口气，显然情况并不太理想。
“怎么样，凌天，分析出来了么？”虽然知晓凌天一定没分析出来，姚羽依然轻声问道。
“没，还有一些地方想不通。”凌天微微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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