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东煌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衬衫,随意往挂汗的身上一罩,抬手示意几个陪练的保镖先下去,然后端着那盏浮沉的大红袍朝靶房走。

        管家跟随其后,听男人问:“从始至终,她都没露面?”

        “江飞凡说,三爷人不在毓山。”

        地下室每隔三十步一盏壁灯,光线暗弱,却不影响常年练武之人的视野。

        通道里有出风口,夜风吹进,将男人的黑色衬衫紧紧贴在他精壮的后背上。

        四十出头的男人,不动声色间,自有一股经年沉淀的气场与魅力。

        这便是年轻时,梁霁云一头栽在棠东煌身上无法自拔的原因。

        到了靶房,棠东煌边上zidan边说:“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也能做得这般狠,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话音落,连续五发相继射出。

        几十米开外的靶上,只留下一个口径狭窄的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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