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汐边往外跑不忘偏过头提醒身后的人,心不在焉,身体一个趔趄,差点被地上的树枝给绊倒。

        庙里隐约响起一道短促的笑声,却不是和尚发出的。

        因为心里记挂着狗子,她没工夫多想,把笑声抛诸脑后急匆匆离开了寺庙。

        直到女孩跑得没影儿,徐连斐才慢吞吞地从一旁偏殿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和尚对面,毫不客气地端起茶杯大口饮尽。

        “狗的事让爷你替我背锅,呵呵,真是不好意思。”

        口中说着不好意思,可脸上分明是赤裸裸的兴奋。

        这么多年,还是首次见这男人可以对一个人容忍到如此程度,这感觉,真是奇妙。

        回想下午的一幕幕,他忍不住感慨:“隽山二爷家的这位小祖宗,也是绝了,那难缠的性子,到底是遗传了谁?”

        说罢,又咕噜灌下一口茶水。

        男人抬起目光看他一眼,声线冷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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