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柱底下空无一物,零食袋不见了踪迹,她皱了皱眉道:“吃完了?不科学呀,不会让徐连斐那小子给偷吃了吧。”

        徐连斐其实比她年长好几岁,但某些行为作风实在幼稚极了。

        棠汐不开心地绕着大殿搜寻一圈无果后,走到和尚身边气鼓鼓的说:“他跟你到底什么关系,怎么能这般纵容他呢!”

        从认识到现在,和尚连脸都不愿意露给她看,可竟然眼睛也不眨地就把她送给他的零食拿给徐连斐那个坏银。

        “抱歉,是我的疏忽。”

        清淡的嗓音从和尚喉咙里流出,一句抱歉吓得棠汐脸色发僵。

        她支支吾吾的解释:“那个,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也没那么小气,只是,只是......”

        唉,嘴巴怎么不受控制。

        女孩小脸微微泛红,给急的。

        过了一会儿,她平复完心绪,才又慢慢地讲:“我只是有些嫉妒徐连斐,明明都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你对我这么疏远见外,而他不仅能和你面对面喝茶聊天吃烤鱼,还能不经同意随便乱动你的东西。”

        即便某些场面她并没有亲眼所见,但按照事情的逻辑分析,那天矮桌上被喝了半盏尚还冒着热气的茶,还有那天烤架上被撒满孜然花椒的烤鱼,一切迹象都表明了徐连斐赤果果的存在。

        她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生气,毫无厘头,毫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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