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银行卡,应该绑了我母亲的手机号。”

        “……”

        傅易成早就猜到是这样,也没多言,只笑了笑朝女孩说:“云港那位脾气不好,若是在他那儿受了委屈,四叔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四叔口中的那位,大概就是干爹说的兄长。

        只是,既为乾堂人,又为兄长,为什么她从未听穹山底下人提起过……

        夜幕降临,闪烁的霓虹满溢到巨幅人头马的广告上,街道两边的高楼大厦被笼罩了一层靡靡繁荣之光,梦幻漂浮,显得迷醉而不真切。

        荆门不似帝都的庄穆祥和,在这里贫富差距很大,富人日进斗金,而穷人则每天都要为生计所迫。

        想到这里,她不由担心起陆放,不知道他现在何处,日子过得如何,倘若还像以前那般穷困潦倒,得有多辛苦。

        树荫下,黑色劳斯莱斯打着双闪似已等候多时。

        聂无双替她拉开后座车门,示意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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