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麓山已经下午四点,轿车停在大门外,棠汐足足磨蹭了二十分钟才跟在狗子的屁股后面下了车。

        见女孩如此,徐连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世上没有后悔药,以后可别再任性了。”

        “……”

        从始至终,徐连斐还是那个喜欢跟她对着干的徐连斐。

        棠汐满脸愁容的望向他,求救道:“陆放的事,就拜托你了。”

        徐连斐见鬼似的看着女孩,“你让我去跟爷说?不可能,绝不可能,要去你自己去。”

        “连斐哥哥,求求你了。”女孩泪眼朦胧的央求。

        徐连斐抹了把脸。

        又是这招,真特么害人。

        换作以往他可能会心软,但这次……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再触爷的逆鳞了。

        徐连斐有苦衷,可棠汐却不这么想,只觉得这家伙的肚量真是狭隘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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