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许则文只说自己逃到了一个山里,是许君泽看不惯他,想要杀了他,具体的情况他没有和他爹说清楚。

        许二爷当即坐不住了,还是跟他在一起的三姨太拉住了他:“二爷,小少爷的话您不能全信啊,您忘了上次您去大帅那里给他讨要公道,结果是小少爷恶人先告状了?”

        三姨太一说起这事,许二爷稍稍冷静下来了,上次他为了小儿子一点好也没讨到。

        “可万一则文说的是真的呢?他毕竟是我儿子啊!”

        “二爷,我不是说小少爷撒谎,只是小少爷的话让我觉得有疑点,您想啊,好端端的,少帅为何要杀自家兄弟呢?”

        “则文说了是君泽对他看不顺眼,记恨他上次告状。”

        “这么点事,少帅不至于的。”

        “怎么不至于?君泽从小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七叔家的孩子小时候调皮拿石头扔君泽养的一条狗,君泽一鞭子就过去抽的七叔家的孩子躺了三天!”

        “可是……”

        “行了,你不用说了,”许二爷阻了三姨太继续说话,“等君泽回来了我倒要好好问问他,则文到底犯了什么大错,可以让他狠心下毒手赶尽杀绝!”

        三姨太见劝不动,就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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