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戒备谁?

        这偌大的国土都是人家的。

        “……”福伯攥攥手掌,总觉得老爷和少爷今天都怪怪的,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弯腰行礼:

        “末将告退。”

        等老人离开房间,陈璜独自坐了一会儿。

        约莫一盏茶功夫,他缓缓从柜子里取出一条玉石手串,放在掌心把玩,脸上的威严也渐渐化作追忆,笑骂道:“你儿子终于有点脑子了,这是好事,就是那性子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年纪轻轻的就像个寺庙里的老秃驴似的。”

        “哪里像是我陈璜的儿子。”

        “肯定都是随你。”

        说到这里,陈尚璜又叹了口气。

        当初二房明里暗里撺掇自己去薛家提亲,他哪里会想不到其中的猫腻,但凡有第二种办法,自己又何至于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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