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宝轻车熟路的赶着马儿:“少爷,您到底等的是什么人啊,这么多天都不露面,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
陈鱼闭目养神,轻声道:“急什么,大概就是今天了。”
下午的时候,他安排在库房的两个家将过来汇报,西院儿来小厮支走了一千六百两银子。
西院儿的主人是二娘,但从这个不多不少的数额来看,拿钱的明显另有其人。
在离青花湖还有段距离的小巷内,陈鱼突然叫停了车辆,弃车改步行,陈大宝推着轮椅,主仆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朝着船楼而去。
依旧是径直上了三楼,走进天字一号阁,厚重的垂帘放下后就再也没掀起来过。
“这位瘸爷,每天就来听听曲儿,好像从没碰过姑娘?”几个京都纨绔靠在栏杆上,有意无意的朝着那边看去。
另一人借着酒意回道:“腿都废了,想玩儿也玩儿不成啊。”
“废了几条?”
“两条,还是三条?”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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