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璜眉头一蹙:“说下去。”

        福伯面露苦笑:“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在逛楼子,吃火锅,夜会薛家二小姐,和街边的老头下五子棋。”

        “混账!”

        陈尚璜又气又好笑的拍了拍桌子:“这样也敢参加我陈家的继承大典,他当那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吗!”

        福伯缓缓抬起头,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然而末将看到的却是,少爷哪怕随便踢开路边的一块小石子儿,也有其中深意,能让事情按照他的想法发展下去。”

        “算无遗漏,实乃鬼才也。”

        “甚至……也包括您在内……”

        福伯认真的盯着大将军:“所以末将认为,这一次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闻言,陈尚璜眼皮跳了跳。

        按照福伯往常的性格,定然会将鱼儿所做的事情细细道来,而不是如此简略的一语带过。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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