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蓝贝壳酒吧,还没到1点,音乐就早早的停了下来。

        其实这儿也不能算是什么酒吧,它都没有各项起码的经营执照,只不过是仓库失去了它原本的功能后,被人买下来,改成了一个小小的聚会点而已。

        “能给他来杯清水吗?”程彻坐在一张高背椅子上,已然摘掉了口罩,关切地看着桌对面的光头男子,“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之前的卡座被光头男子吐了一地,自然是不能坐了。程彻与光头男子各拉了张椅子,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之后。

        程彻的背后空无一人,而光头男子的背后则站满了人。

        明明人多势众的一方,却充分显示了什么叫做人多势弱,大部分人脸上带着惊恐、无奈的表情,少数女子看向程彻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崇拜之情。

        “那个,我也不是来捣乱的,谢谢。”一杯水被递给了程彻,他把水杯推到了光头男子面前,“怎么称呼?”

        还揉着腹部的光头男子接过水杯,不情不愿地说:“图尔斯。不用去医院,缓缓就好了。”

        他看向程彻的眼神里充满怨念,好像在说,就你这样还不是来捣乱的?

        “呵呵,”程彻干笑两声,“我叫赵林,不打不相识嘛。”

        随口捏造了一个假名。

        “你是侯爵还是伯爵?”图尔斯忽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什么爵位?这儿还搞封建社会的文艺复兴了么?程彻听得一愣,“什么侯爵、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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