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太棒了,总是能给我惊喜,”仿佛有一波碧水在切利娅天蓝色的眼中荡漾,聚光灯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缤纷的梦幻。

        程彻刚想说两句场面话,不着声色地把手臂从山里解救出来,忽然他的脸颊上,有柔软的唇瓣轻轻印了上来,触感冰凉,有水润的潮湿感渗入肌肤。

        程彻呆住了,心情复杂地像是在南极的户外被人递过来一盒期盼已久的冰淇淋。

        他又想起在卡洛斯遇到过的出租车司机的介绍,想起奥斯汀大叔的调侃。

        这就是卡洛斯女郎吗?浓烈如一杯可以灼伤人脾肺的烈酒。

        咔嚓咔嚓……看台上的记者和观众们沸腾了,用各式各样的能够拍摄的设备记录下这一幕。

        从恍惚中惊醒,程彻一震手臂,从切利娅的环抱中挣脱出来,看着她粉润诱人的唇瓣,压低声音说:“别这样,这会影响你的继承人位置的吧。”

        “不会,”切利娅笑盈盈地背起手,“在卡洛斯为胜利的骑士献上亲吻,是传统。相信我,等明天的报纸上出现今晚的报道,下一场比赛,你从竞技场出去的时候,密阿雷的少女们会疯狂地想要为你送上热吻。”

        程彻复杂难明地瞪了这只“狐狸”一眼,转身走到米尔恩身前,却被独剑鞘拦住了路,只得张开手掌举过肩膀,示意自己没有敌意。

        “独剑鞘,战斗结束了,”米尔恩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拿出一个精灵球,“回精灵球里来吧。”

        独剑鞘180度转身,冲着米尔恩摇晃了一下身子,主动钻进了精灵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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