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天机陈还没来得及撬开窗户,房间外的几个人就开始撞门,

        这破房子已经住了几十年,木门本就已经老化,何况卧室门本就不是特别坚固,没有太多防盗功能,大力些的人,用力一踹就能开,

        外面的阿力身高一米九,大块头一个,势大力沉,一下就把门框给撞裂开了,衣柜挡住都没有作用,又是狠狠的一撞,沉重的衣柜吱呀一下,被撞得挪开一条宽敞的缝隙,眼看着就能钻进人来。

        天机陈急的额头大汗淋漓,一边疯狂用力撬窗,一边不时的回头去看门,就看见一只手从门缝里伸出来,去推门后的衣柜,

        他情急之下,恶从胆边生,脑子一热,转身回头举起撬棍,狠狠的朝那只手砸下去。

        撬棍是纯钢的,就是一根甘蔗粗细的钢棍,一头有比较尖锐像是鹤嘴一样的凸起,可以用来撬东西,用来打架也是不二之选,既沉重又锋利,

        加上天机陈多年从事道具工作,要干一些粗活力气活,力量比较大,这一下又是热血上头,又怕又气,脑子发热之下,用了全力砸下去。

        就听一声凄厉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只手从手腕处,几乎被撬棍的一头砸断掉,扭曲成一个恐怖的形状,半截手腕都已经裂开,露出惨白的骨头茬子来,连着筋膜。

        伴随着惨叫声,鲜血从断口处狂涌而出,那只手像抽风一样疯狂的颤抖起来,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已经丧失了功能,还是被砸傻了,手的主人竟然忘记把整只手抽回去。

        “操你妈!天机陈,你阿爸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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