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Sir,不明你说的话啊。见义勇为的江湖人士,你讲的是和联胜的左手咩?”林家俊笑嘻嘻的问。

        “阿俊,做人呢,还是要厚道一些。”李文斌道。

        “OK,厚道嘛,我懂。不过呢,这件事你也知,搞不好全港大地震,在世界上都会成为重大事件,万一真的搞成刺刀见红,我一个人一把枪一条命,搞不定的,警方几十万把枪,到时候要出声。”林家俊收起笑容正色说。

        事到如今,其实已经很清楚,港岛的两票力量在暗中的角逐已经渐渐白热化,大家都在争抢未来对于港岛的实际控制权,至于那位所谓的港督,时间一到就回国,只是一个空架子,并不会过度的介入两帮人的争斗。

        说不定,他还希望越乱越好。

        “李Sir让我们注意安全。”挂了电话,林家俊耸了耸肩,笑道。

        “哼哼,便宜话谁不会说,男人就喜欢做这些惠而不费的事,嘴巴上哄哄女人开心,所以说呢,我一辈子都不会嫁人。”陈七说。

        冬冬这次倒是没有怼陈七,冰冷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接下来的审讯过程,乏善可陈,并不是说两个靓女,外加一个神勇智谋兼备的警察,就可以让严酷的审讯变得温和而富有诗意,世界上所有的逼供都是一个套路,在利诱无效的情况下,只有精神摧残外加肉体摧残。

        长辫怪人对于疼痛的感受,果然如同之前徐夕所言,已经被削弱了很多,冬冬的各种擒拿手、分筋错骨手、金蛇缠丝手、抓奶龙爪手,乱七八糟的酷刑用了一大堆,连林家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怪人还是没有吐口。

        “这家伙的智力可能有些问题,像是只有几岁的小孩,这么问到底有没有用?”陈七在一旁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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