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沈墨尘也觉得自己唐突了些，便收起目光道了声柳如烟的闺名，“小七？”
柳如烟猛地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眨了下眼睛，“嗯？”
沈墨尘，“我，以后可以这样叫吗？”
他尝试了那种和她客气，恭敬的称呼她夫人的相处方法，就比如刚才，真的很别扭，不自在。他没想过于她如何？也没想过让她难做或者为难，但绝对不希望她因为他而被人说三道四。
很久之前，听说她被杜盛庭休了，而她自己也说了，等和杜盛庭办完离婚手续，办完她该做的几件事，就到他的药馆工作，那时候，他期待的觉都睡不着，后来，一个人的一句话犹如一盆凉水似的将他的美梦泼灭了。
那便是他的母亲，她说，“别傻了，无论如何，她都是江州的公主，是秦城少帅的夫人，就这两样，即使她真的跟九爷和离了，她也只能远走他乡，而不是待在洋县，嫁给。这是历朝历代公主的命运，即便如今是民国了，可这个命那丫头，她是拗不过的，也拗不过，除非把她给逼死。”
母亲最后说了一句，“是被情冲昏了头脑了，安静了，会明白的，无论如何，那丫头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和离了可以毫无顾忌的再嫁，可她不行啊！”
柳如烟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反正那也不是她的闺名。
沈墨尘笑着点头，“谢谢！还有，我想在洋县和其他的沈氏医馆开设现代化妇产科室，可以请给医护受教吗？”
啊？
见柳如烟发呆，沈墨尘继续游说道，“小七，其实，我是这么想的，这个想法有了许久了。眼下的女人整天喊着要人权，要平等，要自由，其实，她们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平等自有和女性权利，面对生孩子时候，动不动就一尸两命的事情，在她们眼里还是老旧的想法，那是女人的命。”
柳如烟眨了下眼睛，“所以，想普及现代医学解决女人生孩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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