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莲这会儿也冷静了，理智了，不像刚看到柳如烟那会儿说话那么呛人了。
张雪莲点头，“我到希望是假的，可事实上，他是真的疯了。”
张雪莲始终等不到柳如烟的答复，便又道，“夫人是顾虑什么？这事儿既不是晋县的事情，亦不是顾家军的事情，更不是杜家的事情，而是天下的事情！关系大局啊夫人。”
柳如烟看出了张雪莲的确挺着急的，可问题是，她现在两眼一抹黑，既不知道这个张雪莲的来路，更不知道，杜胜礼要她在那件事情中充当怎样的角色，也不知道张雪莲要她做什么？她怎么答复她。
忽又听张雪莲一声长叹道，“夫人知道他们的配方哪里来的吗？”
这才是重点啊！
柳如烟眨了下眼睛，“哪里？”
张雪莲往柳如烟跟前凑了凑低声道，“其实，夫人应该想得到。”
柳如烟当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华夏国，最大的敌人是日本人，可她到底不敢妄加猜测。
柳如烟阖了下眼，“也就是说，其实，他们的配方是现成的的，如今就是加工，灌装，对吗？”
张雪莲点头，“可以这么说，估计，极有可能已经开始灌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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