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康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俩下来,叶绍桓着急,可是哑巴老中医看懂了,在纸上写了字后,叶绍桓先顺着绳子下去。

        阿康从角落里拽出一个人,竟然是前几日霍继尧派给叶子吟,她一直没用的那两个随从之一。男子如今穿的是叶府的普通短衫,粗布裤子布鞋,他递给叶绍桓一个叶子吟的信物,紫色绣花帕子,“四少爷,您看看这个,赶紧回府吧!”帕子里头包的是叶子吟的亲笔信笺。

        叶子吟只写了几个字,“哥哥,速回,老先生不用来了。子吟!”

        这一夜的叶府,有人干耗着哭丧着,嘴里念叨着的夫人死得好惨,好可怜,不知道心底乐成了什么样儿,而唯独叶子吟和叶绍桓兄妹俩,就那么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到天亮。

        这些天,叶子吟一句话都不说,什么也不吃,也不像其他的姊妹兄弟那般哭的撕心裂肺,而跟个行尸走肉似的,出了跪着就是被人强行拉去卧房摁在床上盖着被子躺在发呆。

        她彻底没了灵魂,成了行尸走肉。

        直到叶夫人入列那天,叶子吟才开口说话了,她是当着霍家兄弟俩的面,对叶绍桓和父亲说的。

        “爸爸、哥哥,我觉着应该找个仵作来验一验我妈的身体,看看她的身体里到底服用了什么?这事情,太多地方有蹊跷,我妈不能就这么突然没了,定是有人在做鬼。”

        叶老爷哪里会接受把原配妻子的身体给划拉开的事情了,当即就怒喝了一声,“胡闹。”语落,他把自己气的来回走了几步后指着叶子吟,“子吟,给我听好了,从此之后把所有的刺都给我收起来,不管有多少冤屈和委屈,都给我忍着,我,叶天民不可能一天时时刻刻让人护着,该长大了,该懂事了,以为,有些事情,觉着有问题,谁有问题,那我就该处置谁吗?虽然这是叶家,我是这一家之主,可爹也不能没有证据就凭我最爱的女儿一句话就处置了谁啊!子吟,该懂得人心险恶,人性的丑陋了呀~”

        “噗~”

        叶老爷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便噗的吐了口血出来,可他还是抬手阻止,示意,他们不要大声喧哗。

        叶子吟这一刻,紧紧扣着自己的手,留下了这么些天一来的第一滴眼泪。

        都怪她,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到处调查那件事情,这便惊动了那边的一窝子毒妇,才先对她母亲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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