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霍卿卿也只是在慢腾腾的试探面前这个高大但是看着憨厚的大男孩,这里的人,除了王婶儿,霍卿卿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那几个姑娘在内。

        霍卿卿弯起了唇角,“还不错嘛!没想到们待在这地方还有积蓄,我很好奇?顾天麟既不让们强抢,又不让们偷盗,们的积蓄哪里来的呀?”

        刘福娃,“少爷他们上山后每月会给我们一点银子的,我们四个排长一个月一块银元,其他的人一个月一人五个铜板。关键是,现在物件太高,货币太乱,所以,我们这点钱买不到多少粮食的。”

        霍卿卿倒是兴致来了,“哦?看来顾天麟对们还真是不错啊!那,们都拿着钱干嘛?偷偷下山逛窑子?”

        “不不不,没有,霍姑娘您可不能乱说话,我们下山,都是有少爷那边的军官带着我们的,哪里敢去逛窑子吃花酒了,顶多买几盒烟,吃一桌好的,家里还有人的就给家里寄点钱回去,也就所剩无几及了。”刘福娃解释道。

        霍卿卿又道,“听说话,怎么像个读书人?”

        刘福娃脸色沉了沉,很快又恢复自如,摇头,“没有,也就是认识几个字而已,算不上读书人。”

        “狗娃,他娘的这么久了还不回来给我们口信?是这里跟几个娘们轮流睡觉吗?也不给兄弟们留点汤喝……”突然,一阵粗暴的桑营从大门了外面传来,是些轻浮淫污的言语。

        “一排长,您积点口德不行吗?没看见我正在跟霍姑娘商量粮食问题了吗?”刘福娃扭头瞪着大门口进来的那粗糙之人道。

        来人,光头,还有点秃顶,肥头大耳,缠着一件莫过膝盖的皮袄,长筒靴,手里拎着一瓶二锅头,喝的满脸通红,走路左右摇晃,腰上别着一把土匪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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