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好是洋人大夫和老中医都不坐诊,霍卿卿一个大夫就显得有些忙碌了,不过,他很喜欢这种状态,她喜欢有事情做。

        沈君枚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罪案贵的衣裳和首饰,虽然不像那些个土包子暴发户那般浑身上下都恨不得挂上各种金的、银的、翡翠玛瑙之类的,可她穿戴的可都是最好的。

        沈君枚的座驾是上海滩上没有几个人不认识的,所以,她今天开了一辆普通的汽车,停在了弄堂外面的南京路上,也没有让随从和司机跟上,只带了丫鬟婆子去了霍氏诊所。

        沈君枚进了诊所大门,便看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姑娘,带着口罩在给一位衣裳褴褛且脏兮兮的工人模样的男子脚上打石膏,已经到了收尾工作。

        男子躺在治疗室的病床上,边上一位衣裳朴素的布衣妇女正在握着男人的手,不停说着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护士看到沈君枚一行人时正要打招呼,被沈君枚一根好看的手指放在嘴边阻止了。

        一切在霍卿卿的手里是那么灵活且熟练,很快便结束了。

        霍卿卿一直都是坐在一把放凳上工作的,结束后,她起身揉了下自己的腰后对那妇女交代道,“还是是不能见水,三天后过来我再看看,这是回家后要吃的药,记得一日三次,按时吃,要在饭后吃,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要心急。”

        那俩老实巴交的中年夫妇对霍卿卿是感恩戴德的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特别是那女的标准的上海口音,“这都第三次让您免费检查了,真是过一不过哦!看这么年轻一个小姑娘就在大上海开诊所赚钱,一定读过不少书吧姑娘?医生好不好学的会呀?”

        那男人看上去特憨厚,戳那妇女,“这个女人话可真多不要打扰小姑娘忙了,我们走吧!有人来看病的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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