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沉舟扫了眼体官兵,继续道,“当然,张楚良毙了,死去的三位新兵战士也活不过来了,他们最小的只有十三岁,最大的才十七岁且新婚三日后就投在了我冯沉舟魔下……”

        冯沉舟闭上眼,须臾又睁开眼继续道,“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如此艰苦的边关当兵,我问他为什么要当兵,他说当兵可以吃饱、穿暖……”

        “砰砰砰”他再也说不想去了,对天鸣枪三声。

        男人来回在检阅台上暴走几步仰天长叹,“我无数次跟们说过,作为一个职业军人,我们的归属是战场,可是他们,却活活冻死在了我第五旅的营房里,他,最小的刚来这里一个梦想就是吃饱穿暖,可他却被活活冻死了……我冯沉舟愧对他们的父母和妻儿……”

        遇上这种事情,张筱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今天可是拉一车暖手袋过来的,但是得告诉他们怎么用才行,还打算统计下那些士兵用他说的法子泡过手脚和洗过澡后的旧疾冻疮情况的,现在,这哪里敢往枪口上撞。

        那么小的士兵被冻死,听着都头皮发麻,是谁心里都不好受,一些年纪小的新兵都哭的伤心欲绝了,张筱雨也不由眼圈红了,眼角的液体都要冻结在脸上了。

        一时间,第五旅的长官都依次上了检阅台,冯沉舟和参谋官依次训话完毕,吩咐下去,以最高军礼厚葬三位战士且发放抚恤金安抚他们的家人。

        最后是第五旅参谋官讲话,他说,今晚之前大家都能盖上新的棉被,铺上新的褥子,穿上新的军用棉袄和大衣,帽子甚至棉鞋等等之后,这校场才恢复了正常。

        冯沉舟一脸黑线大步流星从张筱雨身边走过,“这么冷的天儿又跑这里捣什么乱?”

        她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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