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如此笃定的说完，便已经带着张筱雨到了张大帅书房的门口。
门口的警卫兵都是慕寒和冯沉舟的人，同时，章邵桐也在门口站着。
慕寒摆手，“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把守了。”
慕寒今儿个特别的深沉，和以往比完变了个人似的，让张筱雨觉得有些不认识他了。
“只能站这里听里面的谈话，放心，他不会杀张家的人。”慕寒道。
张筱雨冷笑，“未必，他如此努力不就是有一天能将张家赶尽杀绝么？已经被他杀了一大半了，他还会在乎剩下的这几个吗？”
慕寒深深地叹了口气，淡淡的撩了眼张筱雨，“明知道，事实上他本不是这样打算的。若是被人逼到退无可退，只能还手，所以，小雨，不要逼他，也不要逼自己，他能够手下留情都是因为。不然……觉得上海会保留到现在？张家府邸凭什么会至今完好无损？张大帅和张名扬的头会一直在肩上扛着？”
张筱雨无话可说。
她的父亲杀了他家上下百十口人，夺了他们近二十万大军，抢了他们几代人的心血。
他就不该讨回什么吗？
可是，她呢？
张筱雨紧紧抿着唇不语，里面具体在谈什么她一句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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